“那只要在晚上一直盯着它就没事了吧。”
应剑岫扬扬下巴,“行,我知道了,你去休息。”
郑禾捡起小人鱼雕像,拍了拍它的脸,“能说话么?”
小人鱼保持着龇牙咧嘴的狰狞状态,默然无语。
“仙子,这是邪祟,还是祸斗?”
如果没猜错的话,这个岛上所有人的房间里都有这么一尊人鱼雕像。
八角红楼回荡着无数哀嚎和惨叫。
今夜不知多了多少亡魂血债。
应剑岫一脸茫然,“我不知道······”
郑禾叹了口气,不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,高高坐在仙山上,对这种东西的了解恐怕还不如老温。
突然有点想念老温了是怎么回事?
绷带底下的皮肤有点痒,听到外面的惨叫,她身上那些人面疮似乎有些躁动不安。
应剑岫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,只能睁大眼睛,一眨不眨地看着小人鱼雕像,和它玩干瞪眼的游戏。
看着看着,她突然觉得这小人鱼雕像有些眼熟。
尤其是当她看见小人鱼那一头长,她的瞳孔蓦地瞪到了最大。
应剑岫喃喃,“不可能······”
她的脸色愈苍白,难以置信地抚摸着小人鱼玉石雕就的头。
“这是我师兄梳的头·······”
黯淡光芒中,小人鱼散着莹莹白光,郑禾顺着应剑岫的指点才看见在小人鱼长末梢有一个小小的,很容易就会被忽略的结。
应剑岫手指颤抖,声音莫名哑,“小时候我不喜欢梳头,只有师兄会坐下来,慢慢给我梳头,他梳头的时候,担心我到处乱跑的时候刮到头,就会在这个位置打一个灵结。”
她一遍遍抚摸,一遍遍确认小人鱼长末梢那个结。
“打了这个结,头半个月都不会散乱,不管怎么闹都是原状。”
应剑岫眼神涣散,“这个结,只有师兄会打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他······也曾到过这个房间,也睡在这张床上过么?”
郑禾沉默了一会,沉声问,“你那个师兄,是什么修为?”
应剑岫颤声,“金丹初境。”
“他是金丹期啊,怎么·······怎么会无声无息到这个岛上来?”
那个皇甫灯师兄,也来过这里?
想到羊头里的那个写轮眼,郑禾想,难道自己之前见过皇甫灯么?
他们不约而同,都把记号做在了这种不会引人注目的地方,这些记号只有他们自己,或者最亲近的人才能认出来,就算别人看见这些记号,恐怕也只会以为是什么巧合,察觉不到异常。
皇甫灯为什么会把记号做在这个房间?
白家禁忌在此,他不可能在每个房间都做这样的记号,这也就意味着,他非常肯定应剑岫一定会来,而且应剑岫会被白望祖邀请,住到白望祖家的房间里。
如果她之前见过皇甫灯,他现在又在哪里?
又是在什么状况下在人鱼头上打结的?
“心蛛。”
这种和记忆有关的事情,郑禾尝试召出【心蛛】。
一只浑身黄的蜘蛛从郑禾眉心应召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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