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姩问,“会不会是张汐浓扣押了她的家人?让她有所顾忌?”
祁珩下令,“去查一下知春的家人,把人带来!”
“是!”
第二天,知春的母亲出现在牢狱,“大人,民妇犯了什么错?为什么把民妇抓来这里?”
迷迷糊糊中,知春听见母亲的声音,抬头望去,果真是母亲,她情绪激动,挣扎着喊叫。
“娘!
娘,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
知春母亲看清女儿的模样,大惊,快步走过去,“知春,你怎么了?”
知春忙问,“娘,您不是被太婕妤抓走了吗?怎么会在这里?”
知春母亲一脸困惑,“女儿,你在说什么,谁是太婕妤?”
知春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被太婕妤耍了,忙问她,“您长期佩戴的香囊呢?”
“前几天丢了,不知道弄哪去了。”
“我被她骗了。”
知春呢喃着。
她冲狱卒大喊,“我招,我全招,是太婕妤指使我的,是她让我害皇后娘娘的。”
祁珩把证人带去太上皇面前,“父皇,张汐浓不能再留了,这次就是她下的手,姩姩受了惊,差点保不住孩子。”
祁为庸质问知春,“是太婕妤指使你的?”
知春道: “是,是她让奴婢故意摔倒,压住皇后娘娘,害皇后娘娘流产。”
“来人!”
祁为庸怒吼一声,“把太婕妤那个贱人拖过来!”
张汐浓正在屋里沐浴,宫女给她保养身体,御林军闯入。
“啊!”
张汐浓吓的缩在浴池角落,厉声斥道: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
本宫是太上皇的妃子,你们敢擅自闯入!”
“太上皇有旨,请娘娘去太和殿。”
张汐浓怒道:“你们先滚出去!”
御林军退出去后,张汐浓边穿衣裳边想法子,这么大阵仗,肯定是知春那个贱人把她供出去了,她只要死不承认,太上皇也拿她没辙,有叔父在,他们不敢对她做什么。
张汐浓对贴身宫女吩咐道:“你赶紧去告诉我二叔,让他赶去太和殿。”
“是。”
宫女跑着出去。
张汐浓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裳,又让宫女梳妆打扮,尽量推迟时间,等一切都准备好,她再没理由磨叽,只能去太和殿。
一进去,知春眼神凶狠地瞪着她,若不是她骗了她,她又怎会被打的伤痕累累。
“臣妾拜见太上皇,拜见陛下。”
张汐浓屈膝行礼。
太上皇质问她,“这个宫女说,是你指使她故意摔倒,想害皇后流产。”
“太上皇,臣妾冤枉。”
张汐浓哭着下跪,转头看着知春,“你为什么要冤枉我,一定是你和皇后娘娘故意设局害我。”
知春气急败坏,伸出手指发毒誓,“就是你指使的,我若有半句谎言,让我天打雷劈!”
张汐浓爬到太上皇脚下,哭哭啼啼的哀求,“太上皇,臣妾冤枉,她一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于我。”
祁珩坐一边,淡定的看着父亲,父亲若愿亲自解决这个女人,他们还是父子情深。
父亲若放过她,祁珩对父亲的信任会彻底崩塌,以后,也绝不会再信任他。
祁为庸也深知这一点,一个女人罢了,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儿子,无论如何,张汐浓都不能再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