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家离市中心偏远不少,是个面积还不错的公寓。
弥生:“……再不下来,不许变回去了。”
话音刚落地,弥生就被两面宿傩的一只手揽住腰,鼻梁撞上结实的肌肉,弥生被铺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一震,脑袋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就被带进新家。
“等等——唔!”
公寓门被后背的推力带着锁上,放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响声,刚安置好的新家有种新房间独有的气息,但弥生来不及感受。
嘴唇被咬住,不知道那只手脱掉弥生的外套,分不清左边还是右边有手指顺着腰窝向上攀爬,后脑勺被固定。
两面宿傩的腿挤进弥生的大腿,身高差距让两面宿傩能轻松依靠他挤进去的腿顶起弥生。
绿眼睛青年被迫踮脚,大腿感受到两面宿傩的掌心。
比起弥生的皮肤,两面宿傩掌心的茧存在感太清晰了。
攻城略地,贝齿早就失守,舌根被挑逗,连发出的声音都会被吃掉。
小腿开始发抖了,没有怎么锻炼过的哥哥没办法承受踮脚带来的辛苦,身上到处被挑拨,弥生两只手拉完左边拉右边,怎么都不能解救自己。
绵羊逼急了也会咬人的。
刺痛,淡淡的铁锈味,两面宿傩的动作顿了一秒,似乎因为“被咬了”这个事实呆滞,弥生的神经都发麻了,嘴巴被短暂放开,他连可怜巴巴的狠话都没放出来,身体就被握着腰拎起来。
“——宿傩!”
坐上厨房岛台,弥生开始后悔新家是开放式厨房,不然也不至于两面宿傩一抱起来就能找到地方安置自己。
视线齐平了,一双翡翠眼睛变成绿汪汪的池塘。
弥生对上两面宿傩的眼神,后腰软了。
“……再咬一下。”
弥生:?
没时间骂人,是铺天盖地的吻。
小动物对上老虎,许多时候不需要老虎如何费尽心思捕猎。
老虎只要把笨蛋绵羊抓回巢穴,每天舔舐,绵羊自然会变得可怜又无助,乃至老虎真正打算饱餐一顿的时候,绵羊只要看到老虎的动作就站不起来,乖乖在老虎的淫威下化成一只无助的棉花糖。
双手被举高,后腰唯一的支撑点是两面宿傩的手,弥生总算明白了,针对变态而言,反抗只是一种情趣。
诅咒之王习惯了血腥,在嘴里尝到鲜血的时候不觉得难过,只感到兴奋,可是弥生明白这个道理太晚了。
以至于他完全融化在两面宿傩怀里,眼泪被一点点珍惜地舔掉,下半身隐隐濡湿的时候,他还是迷茫的,好像有一块白布盖在眼前。
两面宿傩:“兄长。”
弥生浑身一颤,他下意识去捂两面宿傩的嘴,但是又被舔了手心,眼泪掉的更厉害了。
弥生:“别叫……”
两面宿傩:“兄长。”
混蛋!
两面宿傩微微低下头,他怀里的哥哥还在轻微颤抖。
“兄长很舒服。”
弥生:“没有。”
两面宿傩:“有。”
他将弥生的手压在自己心口。
“我都感觉到了。”
将自己的一部分喂弥生吃下,某个意义上是两面宿傩母亲的弥生,他强烈的感受是可以直接传达到两面宿傩的神经末端上的。
弥生:“……混蛋。”
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,太变态了,两面宿傩就是色情狂。
两面宿傩:“兄长不知道怎么面对我,没关系。”
弥生的眼睫颤地更厉害,他不知道自己是心虚还是害怕,两面宿傩主动示弱肯定没憋好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