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内心越是坚决,姿容越是凄美,一幅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正当青春年华的少妇,难以自抑的动容,梨花带雨的恳求,哪一个血气方刚的异性见了不迷糊?
但杀人如麻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,察觉到挑逗的意味,他反而朝布雷斯投去戏谑的一瞥。见布雷斯还是呆愣如一截木头,不禁意兴索然,大失所望。
心情有一点不好,他的态度转眼间又变得无比恶劣,开始大雷霆。
“那你们就该死!一群被踢出去的没落贵族,还想着找回往日的荣光?是不是日羊的荣光啊?哈哈哈哈!”
他狂笑出声,猛地一收,蕴着冰冷的愤怒。
“先替你们狂妄自大的祖先赎罪,还完代价再说吧!”
男人眼珠一转,狗头吐出厚长的舌头,上面沾满了没咽下去的剑尖碎屑,一边啐到地上,一边说道:
“但就这样杀了你们两个蠢货,我还嫌弃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,总不能空手而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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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我们来玩个游戏吧,也算是给你们赫尔曼蛮子,来一点法洛兰宫廷上流文化的震撼了。”
“玩得好的话,说不定你们都能活着走出这里哦。”
他的话陡然将两人从地狱拉回天堂,妻子难掩喜色,布雷斯的肌肉也放松了不少。
不论如何,哪怕是虚假的承诺,在陷入绝望的时候,也有一丝聊胜于无的安慰。
“是是什么样的游戏?”
“这个嘛。其实一点也不复杂,不过是圣座在阿维尼翁时留下的小游戏,用来给新晋的神父练习预言神迹。”
“听好了,这个游戏是这样玩的:你们两个呢,各自在手心里用血写下【生】或者【死】,来预言对方的命运。”
陌生男人故作严肃,两侧狗头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兴奋。
“只要两个人都写下【生】,预言圆满完成,你们就能一起活着走出这个房间。”
“如果两个人很不幸,都希望对方死,预言也会很圆满,那就两个一起死咯。”
“最有意思的还是一个人写下【生】,另一个写下【死】。嘿嘿嘿,那才叫有意思呢。”
狗头吐出舌头,涎水顺着流到地上,他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。
“根据预言,写下【生】的人会被我杀掉,写下【死】的人会被放走,活下去——不对,是做成血仆,算我为接下来的戏剧买的门票,好吗,亲爱的?反正我最近刚好缺一个血仆了。”
“怎么样,还挺好玩的吧。给你们五秒钟,现在开始写字。”
两人都不是凡庸之辈,一听,就意识到这个游戏其中的凶险之处。
对自己来说,无论写下【死】还是写下【生】,最坏的结果都是死,逃不掉的。
但写下【死】的好结果,无论是作为血仆苟活,还是光明正大地逃走活下去,都远比写下【生】的好结果好。
而代价就是,对方必然永坠深渊,从精神到肉体,在临死之前饱受背叛残杀的痛苦。
这是对人性赤裸裸的拷问。
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布雷斯,布雷斯悲哀地回望。
男人两侧狗头长长伸出,流着涎水,舔舐着妻子裸露在外的洁白皮肤。
他狰狞笑道:“哭,哭也算时间哦。”
时间不等人,看着妻子眼中的泪花,布雷斯恍惚想起当初相遇时的模样。
她哭着求自己拯救她的家族,螓埋在他的胸前,泪如雨下。他一遍又一遍吻过她的边,泪水在心里的坚冰淌出一条河流。
他收起剑,拾起尖锐的断面在手心划下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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