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混杂了央求与威胁、孩童般天真与支配者宣言的话语,如同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程汐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。
热度从尾椎一路烧到头顶,羞耻感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她的神经,但心底深处,一股被完全看透、甚至被鼓励着沉沦的奇异兴奋感,如同地下烧熔的岩浆,无可抑制地翻腾喷涌。
她已经无力思考,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,驱动着她在灭顶的欲望和濒临崩溃的边缘,轻轻,几不可查地,点了点头。
这一点头,是投降,是邀请,是彻底的、将自己交付出去的放任自流。
dante眼中那瞬间爆的亮光,几乎比颈间bsp;上的红钻还要灼人,纯粹的狂喜几乎要从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里满溢出来。但他没有立刻行动,只是目光灼灼地落回那层早已被她身体的潮水彻底浸透、紧紧贴合的黑色蕾丝上。布料薄得几乎透明,隐约勾勒出底下柔软饱满的形状和那抹诱人的、因充血而更显湿润的深色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又开始用那种黏黏糊糊的、像是嘴角含着糖的鼻音叫她,指尖沿着湿滑的蕾丝边缘缓缓滑动,感受着底下肌肤细微的颤栗。
“你看……这里……都湿透了……”他指尖停留在穴口的位置,轻轻按压了一下,清晰地感受到底下传来的、急切的翕动和更多涌出的湿滑。“……啧,都把姐姐漂亮的内裤弄得黏糊糊的了……还缠住狗狗的手指了呢……”
他微微皱了皱眉,像个真的遇到了难题的小孩,语气依旧是那种天真又带着恶劣的调子:“姐姐你看……手脚都被绑住了……内裤……脱不下来怎么办……”他故意停顿,指尖在那湿透的入口处用力一按,引得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。“狗狗……好想进去肏姐姐……可是……有东西挡着呢……”
布料出细微而黏腻的摩擦声,清晰入耳。“这样……狗狗进不去……姐姐的小穴……就吃不到狗狗又硬又烫的鸡巴了……”
他语气里带着点显而易见的委屈,更像是一种步步紧逼的胁迫,“……要不……狗狗把它……弄破了好不好?撕破它……狗狗就能进去肏姐姐了……姐姐同意吗?”
程汐羞耻得头皮麻,把脸死死埋在柔软的枕头里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。白皙的脖颈泛起了一层细密的、诱人的粉色。
同意?
同意撕破内裤?
怎么可以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!
可不同意……
她此刻已经被架在情欲的烈火上反复炙烤,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、疯狂的渴求几乎要将她生生撕碎。
她迫切地需要……需要他进来,用最粗暴、最直接的方式填满她,碾碎她……
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、介于呜咽和抽泣之间的破碎气音。被束缚的手腕和脚踝微微挣动了一下,像是濒临极点的身体无法抑制的痉挛。皮革的束缚感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,如同冰冷的镣铐,不断提醒着她全然的无助和被动。
dante清晰地捕捉到了她这无声的默许——那颤抖的身体,那破碎的呜咽,那细微挣扎下彻底暴露的脆弱与渴求。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笑声里带着一丝恶劣的、阴谋得逞般的满足意味。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捏住那片被体液浸透、紧绷在穴口上方的黑色蕾丝边缘,动作看起来非常轻巧,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“嘶啦——”
一声清晰的、布料纤维不堪重负而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,显得格外刺耳,也格外……色情。
粉嫩湿润的柔软穴肉,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,与周围依旧覆盖着的、被体液浸透而颜色深沉的黑色蕾丝布料形成了强烈的、令人心跳骤停的视觉冲击。
那是雪地里骤然绽开的一朵被蹂躏过的、正在泣血的、娇嫩的花,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和淫靡。
dante瞳孔深处燃起毫不掩饰的、如同野兽捕获猎物般的幽暗兴奋与强烈的占有欲。
他不再废话,那根湿热坚硬的性器,精准地、带着几分蛮横地抵住了那早已泥泞不堪、急切渴求着的柔软入口。没有丝毫的缓冲,没有丝毫的犹豫,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!
“啊——!”
程汐整个人像条被瞬间从水里捞起、又被狠狠钉在案板上的鱼——脊背猛地弓起,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,喉咙里爆出的一声尖锐泣音混杂了极致的惊愕、被骤然贯穿的痛楚,以及一种无可否认的、被彻底填满带来的灭顶快感。
滚烫。坚硬。
尺寸惊人的性器几乎是破开最后阻碍般,带着撕裂布料的余威和一股蛮横的力道,深深地、毫不留情地楔入了她身体最深处。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破损的、边缘粗糙的蕾丝布料,被他硬生生顶着,一同粗暴地挤进了她紧致温热的内壁,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、加倍的摩擦感和被异物侵入、玷污的强烈实感。
这,太……刺激了。
四肢被牢牢束缚着,固定成一个敞开、全然暴露、迎接侵犯的“大”字姿态。
她无法推拒,无法躲闪,甚至无法并拢双腿来稍稍缓解那被巨大硬物撑开的羞耻感,只能赤裸裸地、全然被动地敞开自己,承受着这迟来的、却又无比凶狠的占有。
全然的无助感。
被完全掌控。
她每一寸感官的灵敏度都调到了最高,手腕和脚踝处皮革束缚传来的微凉、坚硬的触感,与身体深处那极致的灼热、胀满、以及那层破损蕾丝带来的粗糙摩擦形成了冰与火的撕扯交响。
之前被吊在半空、反复折磨不得解脱的空虚,此刻终于被这凶猛入侵带来的、近乎暴力的极致充实感所彻底填补。
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神经末梢,淹没了最初那一丝尖锐的痛楚,但随之而来的,是更加汹涌、更加难以驾驭的、被束缚所无限放大的情欲浪潮。
dante并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。他开始动了。起初是缓慢的、带着碾磨意味的抽送,动作幅度不大,却极其深入。
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器,一寸寸地探索、丈量她内部的湿热紧致,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惊人的尺寸和硬度,以及那层该死的、在她体内作祟的蕾丝布料是如何随着他的动作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。
每一次缓慢的退出,都极具折磨意味,带出黏腻暧昧的水声,以及她因为那短暂空隙而出的、细碎又无法抑制的渴求呜咽。而每一次缓慢的顶入,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挤压、贯穿,深深地烙上他的印记。
“姐姐……里面……好烫……”
dante的声音藏着恶劣与残忍的语调,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廓上,“……是不是……早就等着……狗狗的鸡巴……插进来了?”
他一边问着,身下的动作却骤然加快,毫无预兆地转为凶狠而急促的、大开大合的撞击。
巨大的性器带着滚烫的热度和一往无前的力道,狠狠地、深深地顶入最深处,又几乎完全抽出,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研磨,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。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那最容易引痉挛战栗的敏感点,撞得她花心麻,子宫口酸胀不已。
“呜……嗯啊……!慢……慢点……”快感的浪潮来得排山倒海,程汐浑身剧颤,脚趾都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、绷紧,几乎要抽筋。
身体渴望迎合,渴望扭动腰肢去承受,去吞吃得更深,但四肢被冰冷的皮革牢牢固定在床上,让她无法像往常那样用双腿缠绕住他,无法主动调整角度去寻求更契合的迎合。
她只能近乎徒劳地、本能地向上挺送着腰肢和臀部,绷直了纤细的脚背,试图在被动的撞击中更深地吞纳他滚烫的硬物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灭顶的快感带来的失控感。
破碎的蕾丝,此刻如同最恶劣的帮凶,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挺动下,在她娇嫩的内壁里制造着额外的、粗糙的、带着强烈屈辱意味的磨蹭与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