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猜叔给出的答案却又让他们傻了眼,罗央那伙毒贩人多势众,且装备精良,山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武装势力,将他们包裹的像一只密不透风的铁桶一样,勃磨政府如果出兵攻打的话,必定会大伤元气。
令人头大的是,如今南勃帮的班隆还虎视眈眈的准备从他们身上撕一块肉下去呢,他们如果强行攻打罗央,就必定会在班隆这里吃亏……一时间,竟然让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。
还不等他们纠结,猜叔便提出自己可以帮忙,还将自己最器重的心腹二把手推了出来,表示达班愿意出钱出人出武器,帮助他们攻打罗央极其手下,但作为交换,那块山头要拨给他们达班,之后的白粉板块,也要拨给他们达班。
勃磨联邦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中有猜叔的手笔,可如今事到临头,知道也晚了……
猜叔的提议得到了栾巴讼和陈会长的支持,再加上各方势力的重压之下,勃磨联邦只能捏着鼻子签下了这份协议。
之后的事情就非常顺利了,达班的家底很厚,有人有钱有武器,手里还有不少门路,加上勃磨联邦的人,迅打下了那座山头,成功活捉了罗央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大毒枭。
虽然双方都损失惨重,但好在勃磨联邦头上的压力卸下了,达班也得到了那座山头和白粉板块,结果还算是皆大欢喜,这也让众人明白,达班的能力,比他们以往表现出来的要强悍的多,猜叔并不是一只年迈的狐狸,而是一头沉睡的猛虎。
毒贩们被清缴了,罗央被活捉了,审判过后,当众执行枪决,大家都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,唯一的瑕疵就是,那个叫做桑占的鼻环背头毒贩小头目跑了。
无论时间过去多久,元梅都无法忘掉,当初就是这个王八犊子害自己过敏住院,还把自己搞那么惨,还让自己失去了元果,他的逃跑,让元梅很是郁闷了一段时间,猜叔多次规劝无果,便只能由她去了,并嘱咐底下的人,千万不要在元梅面前提起桑占这个名字。
来日方长,一次劝不动,那就只能多劝几次了,这孩子小心眼儿,害她吃那么大亏的人跑了,她自然会不高兴,先让她自己气着吧,大不了等哪天运气好,抓到桑占,再让她亲手解决。
现实似乎和剧情差了不少,因为元梅如今仍然还记得,沈星曾说过:“达班已经没什么人了。”
“没什么人了”的达班在电视剧里,是绝对不会出兵帮勃磨联邦攻打罗央的,那么,电视剧里的罗央,是怎么落网的呢?
嘿嘿……
事情,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。
猜叔房间,元梅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,手里夹着烟管,脑袋旁边的沙椅背上站着已经成年了,可以自主猎食了的乌鸦毛毛,一口烟雾吐在毛毛身上,将渡鸦气走了以后,元梅不紧不慢的挑眉问道:“我有点儿没明白,要不你再说一遍?”
猜叔白了她一眼,手里攥着一根毛巾,扬手就丢到了她翘起来的二郎腿上,黑着脸道:“咬嘴里,我想打你。”
元梅:“……”
元梅:“你憋着,别打我。”
话音刚落,俩人对视一眼,同时趴在面前的茶几上抱头偷笑。
没办法,他俩现在还在“冷战”中,没法像以往那般肆意妄为,有的时候,猜叔气的狠了,就会丢过来一条毛巾,让元梅咬着,在她大腿里子,咯吱窝,腰侧或者后心上来一旋转夺命掐,疼的那个混账苍白的额头上青筋蹦蹦乱跳。
但大多时候,元梅都会拒绝,让老登憋着,因为他掐的真的很疼很疼,除非是见老登真急眼了,怕猜叔火气太大,再被她气出脑梗心梗啥的,才会乖乖咬着毛巾认罚。
笑够了以后,猜叔又正回脸色,朝元梅摆摆手,狗狗祟祟的低声与她说起了正事:“陈会长,心很大,和罗央有牵扯,而且……他有意掌控达班。”
元梅闻言冷哼一声,划拉了一下茶几上,方才狂笑的时候抖落下来的烟灰,撇着嘴吐槽道:“他有病吧?啥啥都得攥他手里?不特么知道贪多嚼不烂吗?
哎猜叔,你知不知道,当时项龙国际度假酒店聚餐之后,他就开始打听咱达班的事儿了,后来又怂恿他外甥来勾引我,内时候我就感觉那老登不老实,当时我还感觉他准备让那个惹祸精过来搞垮咱达班呢……
后来这几天我现那小崽子心魔越来越严重,一问州槟,才知道他总当着那小子面叨咕我,一开始说什么……达班那个女孩不简单啊,挺厉害,有手腕,害挺能打啥啥啥的,再然后又说什么……听说那个阿妹成寡妇了以后玩的更花了,一宿睡好几个啥啥啥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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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之后,又装模作样的跟内小子说什么……哎呀人家心大着呢,看不上你一个毛头小子,你别看你家世好、长得帅、身材好啥的,可是人家那个浪子不可能为你一棵树放弃整片大森林呐
好家伙,先哄抬我身价,再勾起他胜负欲,最后一个激将法,老陈头那一套丝滑的pua小连招使的比我都六,我都不敢想他家里得收藏多少本《心理操控》的书,他不去干传销都白瞎了!
你说他夺损呐?造我一“寡妇”黄谣……艾玛,那黄谣,都给我造出花来了!
就……愣给那小子挑唆的大老远跑到麻盆仓库找我不痛快去了!卧槽给我吓得呀!我就怕他脑子一抽,闹什么幺蛾子,那几天我都戴着防毒面具睡的觉,衣服和鞋我都不敢脱!就怕到时候出点儿啥事儿再跑慢喽!
完事儿我只要白天出去没锁门……哦对,上锁他也给我撬开,我晚上一回屋就能看见他搁我床上躺着,还特么不穿衣服……还……就……内啥……哎卧槽,成特么辣眼睛了!!!
我内几天睡个觉跟特么打游击似的,半宿半夜跟人换房间,好家伙,当时油灯哥瞅我都不是好眼神儿了!尕滚更是,都不跟我说话了!一眼一眼白愣我呀(白愣是东北方言:翻白眼,瞪人。),后来他们嫌乎我半夜跟他们换房间,明令禁止我敲他们门了都……
卧槽给我逼到什么份儿上嗷……要不是我胆儿小,怕有蛇虫鼠蚁咬我啥的,晚上就直接睡院儿里了。
槽,都内死老登杵鼓滴!真特么阴险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