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秋笑道:“大龙嫂,你可别胡说,我什么都没做,小龙和大龙哥都看着呢!”
林小龙道:“对呀,娘亲,我们都看着,小秋哥他连动也没动……”
殷小环道:“你懂什么!”张嘴想要说什么,但委实说不出口,只急得满脸通红,指着韩秋,怒骂道:“你、你……”
她一向口直心快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但这实在太过羞人,难以启齿,硬生生地憋着,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但见韩秋笑而不语,一副好整以暇、胸有成竹的模样,忽然反而害怕他把事情抖出来。
最后只冷哼一声,道:“小龙,我们走!”
转头却见林大龙笑痴痴地看着成彩玉,气更不打一处,一把又揪住他的耳朵,骂道:
“好你个林大龙,不说只有十岁的记忆思想吗,原来你年纪这么小,就已经这么好色,在我面前,也敢看别的女人?!”
林大龙哎呀哎呀地痛乎乱喊:“什么好色,那、那不是村长夫人吗?”
成彩玉闻言身子一颤,只觉耳根热,道:“你、你……认错人了……”
殷小环眉毛一挑,瞥了她一眼,朝林大龙骂道:“你还敢胡说?!”一时也没想到,林大龙十岁左右时,正是成彩玉与林振南成婚没多久的时候。
他确实见过年轻时的成彩玉。
成彩玉中年容貌与年轻时,其实相差不大,不过自从嫁给林振南后,一直深居简出,村里人每年见她一次都十分难得,对她年轻长什么模样,就更没印象了。
殷小环自然不会想到,眼前这女子,就是“村长夫人”本人。只当林大龙胡言乱语,一阵呵责,拉着他便回去了。
再不走,不用韩秋说破,她怕自己就忍不住,把韩秋在那什么识海里,对她的所作所为,骂了出来。
她再怎么彪悍,一点羞耻之心也还是有的。
只能单独找他算账了,她不信韩秋他一个废物,还能翻天了。
韩秋见几人走后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站立不稳,成彩玉连忙上前扶住,关切问道:“主人,你没事吧?”
韩秋摇了摇头,成彩玉扶他到床上坐下,忍不住问道:“主人,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该不会也像……对我那样……”
说着,身体上某个被称作“花”的部位,不禁传来丝丝肿痛,不过,此刻她却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幸福。
因为他的“第一次”是给她的,而她的“第一次”也是给他的。
韩秋自然不知此时她心中所想,只沉声道:“不该问的就别问。”
心里却想着:“当初水怜幽传我离魂附体时,曾告诫,这本是投机取巧的行径,一日之内,最多可动用三次,否则必遭反噬。
“师姐也曾说过,灵魂出窍、依附它者,这是神游境之后,才能修习的神通,否则神魂未固,易遭折损,反而于大道有害。
“看来她们说的都不错,今日之内,我已用了两次,便觉得神魂隐有溃散之兆,看来往后可更须谨慎些了。”
忽然想到,那林丰萍的境界,似乎与自己不相上下,顶多就是淬体境巅峰而已,但他一缕残魂的魂力就远胜自己,莫非与那黑色经书有关?
屋外仍然风雨交加,雨水如狂鞭乱甩,草木惶恐作响,天地昏暗一片,显得如此压抑沉闷。
韩秋心忧谢秋艳安危,却也知就算此时赶到幽海边,也不过是个累赘。
他盘坐在床上,正要运功养神,忽然想到什么的,朝一旁的成彩玉道:“我要静坐一会,如今趁我们还在村里,你想见你的丈夫和两个儿子,就赶紧去吧,回到悬镜山后,相见之期,就不知在何时了!”
原本他确实想让顾龙樱消除成彩玉体内的情火,还她自由之身,但短短两日相处,却现这个女人实在太“好用”了,已然起了霸占之心。
他倒也不是非要让成彩玉决裂一切。
别说林振南不能人道,便是他房事无碍,与成彩玉温存一番,他也自觉能豁达处之,毕竟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妻子。
至于林大林二,他们娘亲都让自己弄上床上了,那对他们还能有什么怨恨的?
但这好心的一句话,在成彩玉听来,却像是故意试探一般,忸怩道:“主人,我、我……”
韩秋看出她似乎有难言之隐,道:“我、我什么——你是怕我生气?”
成彩玉摇了摇头,脸色一片黯然,韩秋道:“那是为什么,你不想你两个儿子?”
成彩玉闻言,潸然欲泪,哀求道:“主人,别说这些了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