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魁祸就是吴妮妮和周济山,一定是周济山想办法,派人把他不费吹灰之力送到了野狼岭,还有野鸡岭,除了周济山,别人暂时也没有这个能耐,
一定是周济山用了车,连夜打晕他,连夜开着车,高驶进了野狼岭。
这回,他不但要把陆老头儿一家徒子徒孙全收拾了,还要收拾了周济山一家,
军区长,
他举报,就让周济山当不成了。
除非,陆老头儿一伙人想办法,让他重新回医院,
回了医院后,他再次当个他的主任,再想办法,把陆老头,及陆老头儿一伙的余孽,全给收拾清了,
再去找那个贱人,把儿子要回来。
这出去一趟,还把儿子弄丢了,绝对不行,
还给儿子改了姓,不弄死那个贱人,他就不姓陈。
“师父,真的再把狗杂种弄回医院?”贺九山自从在野鸡子岭的牛棚待过之后,还和张二驴成了隔三差五的酒友,
他天天听张二驴说脏话,有时,也时不时的蹦出一句脏话来。
这几年回来,重新进医院,已经改了好多了,但有时候情绪到了,觉得说一句脏话也挺痛快的。
“先答应,再拖拖……最重要的是不能给妮妮,还有妮妮姐夫找麻烦。”
贺九山气得拳头都攥了起来,“好吧。”
私底下,瞅空,他要多给陈少丛套麻袋,
他还记得张二驴被妮妮请来的人套了痰盂,想想就好笑,妮妮的朋友真是可爱。
对,下次,他也不套陈少丛麻袋,直接用个尿桶或者是粪桶给陈少丛套上,一想想,全身的乳腺都通了。
呼
“师父,你看,怎么聚了一堆人?”
“出啥事了?”走到医院门口,贺九山就看到了一堆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,
还时不时的提一句陈少丛。
贺九山如临大敌,迅来到了人群外,看不到里面有情形,他大声道:
“让一让,陆院长来了。”
一听院长来了,
哗啦,
医生和护士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。
贺九山:“……”
现在师父的名头还挺好用的,以后多用用。
陆老头儿看了眼以前一脸严肃的二徒弟,开始变得调皮捣蛋了,他就怀疑这样的贺九山不是一晚上被人调包了。
不调包,就是被张二驴,对,
听说是妮妮让人托了一个叫张二驴的照顾贺九山,听说那人还是一个混混,地痞,还流氓,
还半夜起来喝痰盂里的尿,一听名字就不正经人家的混子。
指定把他的宝贝二徒弟给带坏了。
张二驴正在运货,莫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?嗯,谁在念叨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