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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7章(第1页)

李怀修点点头,“暂且不必声张,但凡有异动,悉数扣押。”

他靠着椅背,眼目低垂,漫不经心,等了这么久,他这位皇叔,终于要动手了。

李怀洲照着皇兄吩咐下去?准备,他出了殿门,看见?急跑过来的全福海,正要问几句是出了什么事,那公公急匆匆做了礼,跨进殿门,险些一个屁股蹲绊到门槛,他讶然,什么事,能让御前的大监慌至如此。

此时马场,明裳包扎好了手心,不知道柳絮白被带去?了哪儿,是否还?在?马场里,她亲眼见?到马蹄踹向柳絮白的后背,他似是口中闷出了血,免她害怕,才?忍着没吐出来。

明裳垂着眼,指尖儿攥得越来越紧,他这样舍命救她,她坐在?这儿,于心难安。她一时居然不知,身为皇帝的嫔妃,该用什么语气,什么腹稿,去?关心救了她的臣子。若不关心一句,皇上会不会疑心于她。

月香端着温水回到帐中,对伺候的宫人吩咐:“娘娘需要休息,你们都下去?吧。”

宫人们无声退了出去?,月香知晓娘娘担心,立即蹲下身,做似为明裳上药,小声开口:“奴婢方才?出去?打听?,太医诊过脉,娘娘放心,柳大人伤得并不重,只?是需要卧床修养些时日,此时人还?醒着。”

明裳紧张的指尖儿渐渐松开,其实细细想来,她亏欠柳絮白实在?太多。她入宫那一刻,就彻底割舍了与?柳絮白当初的情分,如今他又?这样舍命相救,明裳感?激,但不知该如何偿还?,倒宁愿他从未救过自己。

帐帘掀开,绘如从马场回来,神色凝重地走近内殿。马匹受惊后,明裳留了绘如在?马场,看看能发?现什么。皇上亲临,马倌不可能会让如此凶险的事发?生,除非,是有心人设计。

明裳没有心思?去?管柳絮白,绘如用帕子包裹了一枚金珠子,马场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金珠子,倒像是王公贵族打赏下人之物。

“为何偏生在?娘娘喂马的时候出事?”月香怀疑,“会不会有人奔着娘娘来的。”

明裳收了那枚金珠,轻轻敛眸,“倘若当真如此,倒是省了本宫再去?对付她。”

敢在?马场里动手,可真是好本事。

她更希望是后宫有人加害,出了这么大的事,皇上怎会轻易放过。

……

李怀修越身下马,疾步行进帐内,见?那女子倚着软榻,眼眸微阖,抬手没让宫人出声打扰,走过去?,才?看清明裳手心包裹的白布,眼后有一处擦伤,他沉下脸色,这时,明裳眼眸睁开,看清了面前的男人,眼圈一红,哭着扑进李怀修的怀里,“皇上,臣妾要吓坏了……”

怀中的身子瑟缩着,轻轻颤抖,仅是听?全福海通禀那时情形,李怀修也想到她定是吓得不轻,才?一路快马赶到马场。

他温声安抚,听?哭声渐渐消了下去?,抬起?手抹去?明裳眼尾的泪痕,“朕已经命人去?查,倘若事出有因,朕定然不会轻易放过。”

明裳陡然坐直身子,忙忙从怀中摸出那枚金珠,“这是臣妾的宫女在?马场找到的。”

李怀修拧眉,睇她一眼,将那金珠接到手中,指腹把玩两圈,收到袖里,又?去?捏明裳脸蛋,“朕的宓妃还?有几分聪慧。”

也不知是不是在?夸她。

明裳便也不答,似有嗔恼,“臣妾险些见?不到皇上了,皇上还?打趣臣妾。”

闻言,李怀修唇线压平,手臂揽紧了怀中的女子,双目乌沉如墨。

唯有他知晓,从议政殿到马场两刻钟的路,他心事重重,并不轻松。甚至在?想,倘若今日出事的是这女子,他定要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,碎尸万段。

仅为一宠妃牵肠挂肚至此,这本不该是运筹帷幄的君主所应有的情绪,但李怀修不愿去?追究缘由。

有些事,没必要算得那么清楚,他更不想让那些人知晓,自己多出这样一个软肋。

出了主帐,李怀修没有方才?那般和颜悦色,着羽林卫去?查,又?问柳絮白伤势。那太医回禀,幸而柳大人常年习武,又?胜在?年轻,身子并没太大亏损。

李怀修正要走进柳絮白养伤的偏帐,脚步倏然一顿,想起?方才?在?主帐时,那女子在?他怀里哭诉,却自始至终都没提起?救她的人。

他推了下拇指的玉戒,身为内宫妃嫔,言语避讳情有可原。

李怀修转身招来伺候的马倌,似无意问柳絮白在?马场挑中了哪匹马,那马倌回忆,柳大人来了这儿说?是看看前几个月刚生下的小马驹,并未挑马。

不知为何,那马倌回完这句话后,全福海觉得皇上脸色一瞬就沉了下去?,他心脏吓得突突直跳,立时垂下脑袋,不明白这马倌哪句说?错,皇上脸色这样难看,让他险些以为,皇上现在?就要砍了这马倌的脑袋。

第097章

在李怀修踏进偏帐之前,柳絮白收好手中的香囊,压到了枕下。他?一手撑住窄榻的扶手,吃力起身,到皇上面前见?礼。

李怀修眼光复杂难辨地看向面前躬身谦和的心腹重臣,抬手让他?免礼,撂袍自?然地坐下,“子瑛身子如何?”

柳絮白虚白的手掌扶住胸口,缓慢地坐下,“谢皇上关心,太医说臣幸而没伤及肺腑,修养一段日子就好。”

他?眉眼始终垂着,没敢抬头。

柳絮白知?道当今的眼光有多毒辣,他?舍命护下湘湘,这位定然会有所怀疑。

可他?也万分庆幸听南昭王之言,今日借着去看马驹,来了马场,他?怎会有什么心思去看马驹,不过是无意打听到她在马场里唯那匹小?母驹,只为离她近些,能看她一眼。

那烈马剽悍,就是他?这等习武之人险些损伤肝胆,他?无法想象,要是马蹄下的人是湘湘,他?怕是连她最后一面都无法见?到。

后宫艰辛,听闻皇上的舒贵人又有身孕,湘湘这三年里,究竟受了多少苦楚。

他?恨不得舍去性命,冒死带湘湘离开,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?们的地方。

可……他?也清楚,他?们不能舍下双亲,何况,湘湘还为皇上生下了皇子公主。湘湘那样柔软的性子,怎会舍得扔下两?个孩儿。

柳絮白眼底闪过颓然的悲伤。

偏殿内一时沉寂,李怀修无声捻着拇指象征帝王权力的白玉扳指,“子瑛是朕一手提拔上来,跟随朕多年,朕记得你?府内尚无妻妾,不如朕做一回主,为你?指婚如何?”

柳絮白骨节倏然一紧,蓦地抬起双眼,没有压制住其中的情?绪,震惊挣扎痛苦错综交织,对上帝王的洞察的眼,倏忽避开,挣扎着下去窄榻,因?太过急切,胸腔震颤猛咳,他?极力捂住双唇,折下身骨,“请皇上恕罪,臣暂且并无娶妻之意。”

男子跪在地上,诚惶诚恐。

李怀修捻着扳指的动作慢慢停住,盯着求他?收回成命的青年,双目一寸一寸寒了下去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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