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呦呦想都不用想,立马应答道:“你的性格一点都不像老虎,反而像一只……狐狸。”
贺斯翊:“狐狸?!”
江呦呦:“狡猾且贱兮兮的。”
腮帮子再次传来拉扯感,不出意外还是某只老虎。
贺斯翊:“在你眼里我就没有一点优点吗?”
虽然他觉得鼠鼬说的也不是缺点。
江呦呦来回对着白虎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,最终叹了一口气。
“没看出来。”
说完之后,就忍不住捂嘴偷笑。
贺斯翊也没有揪着这个点不放,反而是选择转移话题。
“今晚为什么偷偷哭鼻子?”
贺斯翊接着道:“跟我说实话,我看得出来。”
江呦呦来回扣着自己的爪子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,无言的紧张瞬间上涌。
贺斯翊看着鼠鼬拱起的脊背,又一次将对方强制性抱在怀里,顺着对方的背部轻拍着。
“实在不想说的话,那就不说。”
温暖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。
江呦呦暗地里握着拳头加油打气,抬头对上含着深意的眼眸,“如果对你很重要的人有一天要离开你,你会怎么办?”
贺斯翊的瞳孔一缩,淡淡地道:“以平常心去面对对方的离开,直到将对方……彻底忘记。”
江呦呦:“你好无情。”
贺斯翊:“小胖鼠,我不希望你会这样做,但是前半句是真心的。”
“没有人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,但你只要记住一点,你对于那个人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。”
是朋友,或亲属,乃至于更亲密的关系。
江呦呦:“你一点都不会安慰人。”
贺斯翊:“小胖鼠,我在很认真地哄着你。”
江呦呦哼哼一声,“没听出来。”
贺斯翊能觉察出来鼠鼬不安的情绪,更多地应该来自于身边的某个事物。
或许他已经猜到了,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自己的精神体。看来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。
贺斯翊:“小胖鼠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江呦呦推开白虎的爪子,恶狠狠道:“大骗子!说话一点都不算话。”
看着眼前气鼓鼓成一团的鼠鼬,贺斯翊俨然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。
贺斯翊:“哪里说话不算话?”
江呦呦:“就是大骗子!”
养不起鼠鼠就别说一辈子,只会口花花却不付出行动的臭老虎。
贺斯翊绞尽脑汁想破脑袋,怎么也没想到是哪里出了问题,只能询问本人。
“小胖鼠,我哪句话没说到做到?”
江呦呦:“分开就分开,鼠鼠我又不是找不到铲屎官!”
等等啊!
不是!怎么话题突然转变地那么快。
贺斯翊的脑回路一下子没跟上,怎么突然就转变成“割袍断义”的现场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分开了?”
到底是那只白虎说的?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,以后怎么娶老婆。
白虎:我说的
江呦呦:“你还不承认,鼠鼠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。”
贺斯翊还想说些什么,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,链接再次被打断。
“我喊你好半天,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