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夫君在寻瑶殿强要叶姑娘的时候,她周晓怡当真是被自己男人的魄力搅动。
也当真是如母兽般自灵魂都想要臣服,甘为一个毫无爱眷的花瓶都可。
便也更加明白,师尊的魄力远在他们所有人之上。
以师尊前辈的从容姿情,强行把夫君压成了小徒儿,想触碰便触碰,夫君却也做不了更多。
原本分分明明的男女悸动,近乎大逆不道的亵师行径,却在龙渊帝君的强大气场掌控下,扭曲成了凡俗医馆内的推拿正骨。
柠妹水涟涟的眸子有些出神,俨然也是被血衣楼主打懵了。
赵庆此刻该怎么办?
主动开口问询一二吗?
反倒显得多少狼狈,最后一丝属于男人的魄力,也都会自泄无踪。
即便柠妹小心思里有多少旖旎牵扯,此刻也都无计可施。
那可真是在撩拨无上帝君,全家带着娘娘都系在一条船上,赵庆还能干什么?
还是安心为师尊放松理气吧,好歹也是在触碰她的身体肌肤。
楼主对赵庆这般亲近与容忍,已是世间任何男人都不敢想的。
……
赵庆作为当事人,慢慢的都有些疲倦了。
本来多特么刺激冲动的事儿啊!?
自己跟楼主说,我想摸你……
可楼主却随意点头,那你摸吧。
以至于他现在摸的,浑身上下都很难受,诸多旖旎悸动也只能压着,压着压着就成了八号技师。
此刻天门屿的书房中。
唯一的男人,自然依旧认真为小姐放松,手掌时而触碰修长鹅颈。
灵力温和灌涌间,那清倦而认真的小姐,原本苍白的脸颊都变得红润,显得颇有气色更加美艳。
她像是分毫不在乎自己身后是个男人,也不在意赵庆是自己的徒儿,更是忽视书房中还有两个徒儿的女人。
只是认真为徒儿书录着经籍,时而蹙眉思索推演,亦或放松惬意品茶。
这般优雅而冷艳的强大气场,似乎压得屿外无垠沧海,都再没了丝毫浪声。
称小姐,便是家仆。
称师尊,便是徒儿。
既然想,那便在身后侍奉吧。
日月窗间过马,一晃便是足足两个多时辰。
及至晚阳横斜,洒落昏黄。
垂坐于案前的清艳女子,才娇躯微微绷紧放松仰起螓,显然很是享受惬意,且还随手卷弄着经册轻语……
“你出汗了,走开。”
赵庆心神瞬滞,他突兀上手大半天,才难得自师尊口中得到的回应,竟使得他诡异的轻松安宁下来。
如蒙大赦!
当下几乎是不假思索,为师尊整理好青丝垂落后,便安静步至一旁暗自放松。
方才胡思乱想间,手上竟然还真的出汗了,技师的活儿真难干……
可脱离了师尊的肌肤,却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乃至跟司禾腹诽,是不是该问青影做spa吗?
不过俨然只是两人悻悻吐槽,真要付诸行动,司禾都当场怂了。
毕竟生命还很长,尝试作死很刺激,谁会去真的作死?
女子随意抬眸,扫过清欢和秦楚欣的神情,也不管两人心下在借婴传音什么。
只是抬手递过手中卷册,侧目望向赵庆平静轻语:“认真收好,日后揣摩研习。”
赵庆神情有些古怪,接过卷册也没施礼,只是笑道:“多谢小姐。”
“嗯,辛苦了,备些朱砂吧。”
青影抬眸凝视一瞬,笑了笑如此颔,似是对徒儿的肯定。
接着,她便轻盈起身,垂认真开始分割符纸,也不唤清欢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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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。
便又恢复了那般专注认真,开始端坐于案前提笔画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