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武松想对宋江说的话语。
便是苏武与武松两人都以为是宋江派来的信使奔来了。
却见那黑厮近前来,二三十步外,勒马就止,就看这面相造型,也不像是信使。
果然,黑厮板斧一指,便是开口:“爷爷乃是黑旋风李逵,尔等何人是苏武?”
苏武闻言,当真一愣,左右看了看,这是干啥?
武松便是眉头一皱,马匹往前去了几步,硕大的朴刀横在马侧,正是横刀立马。
就听李逵再问:“你就是苏武!”
就这两句话,满场骑士,脸上个个是怒,众人皆看苏武,只等将军一句话语。
武松答了话:“想来你一人到此是要捉单,倒是好胆色,哼哼!就凭你这两句话语,不留你命!”
“苏武,拿命来!”李逵哪里还等,只以为认出苏武来,正是用命时,马匹也起,板斧也举,口中咬牙大喊:“啊!!!”
苏武倒是不看当场,而是抬头去看那山寨高处,他闹不明白这是哪一出,宋江派人来说好话,他是可以理解的。
宋江派个李逵来寻他捉单,宋江也不该是这般天真幼稚之人!
这一出,到底意义在哪里?
宋江是什么算盘?耀武耀威?还是来告诉苏武,他宋江麾下,也多是敢死之辈?
那行吧……
苏武回头看去那一双双带着怒火的眼睛,点了点头,准备开口。
却是武松有语:“哥哥,我一人来!这厮倒是有胆气,让我给他个体面。”
苏武点点头,口中的话收住了。
只看当场武松,刚才是打马而去,两人交了一力,此时打马而回,武松在马背上高高站起,巨大的朴刀如泰山压顶。
一声金铁巨响,那李逵两柄板斧在头,一挡之下,还真挡住了,却是身形一矮,马蹄都是一个踉跄。
武松勒马再转,便是又去。
那李逵也连忙打马再冲,口中有语:“苏武,你这厮好大力气。”
武松答了一语:“爷爷武松是也!”
硕大的朴刀再起,李逵举斧再挡,不是他攻不出手,而是那板斧够不到人。
李逵只感觉又是双手巨震,身形也矮,座下马蹄更是踉跄。
马匹错去,李逵已然就在当面勒马,满脸狰狞口中大呼:“原来他不是苏武,你们哪个是苏武!”
苏武直觉得这厮当真无脑,便是看也能看出谁是苏武了,就看众人目光中心在何处就是了……
苏武马蹄往前一步:“某就是苏武,你这厮啊,生得个懵懵懂懂,活得个浑浑噩噩,杀人从不手软,吃人也当乐趣,今日如此来寻某,某自也收了你。”
这厮,本该死在宋江手上,死在宋江骗他喝去的那一口毒酒,既然了癫狂,要来换个死法,也无甚不可。
“寻的就是你这个直娘贼!”李逵马蹄早起,板斧高高,直冲苏武而来。
苏武马腹一夹,健马跃出,稍稍一偏,便是下意识控制一下距离,铁枪不刺,只管抡圆了去砸。
那李逵板斧挥去,见苏武马匹稍偏,便是知道又是够不到,连忙侧身悬空去够。
将将就要够到,只可惜来得太慢了,苏武腰身稍稍一偏,铁枪巨力砸下。
噹的一声闷响,铁枪便砸在侧身悬空的李逵臂膀。
就看李逵应声落马,苏武马匹错去,回头一看,那李逵落马了,却还能立马翻身站起,一条手臂吊着,显然骨骼在肌肉里碎裂,一柄板斧自也落了,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柄板斧。
其实可惜,这份不知生不知死的秉性,着实用不对地方。
也不可惜,滥杀无辜取乐,就是怎么都该死。
苏武勒马转头,身旁已是武松开口笑道:“哥哥,这黑厮不善马战。”
那李逵站定当场,摇了摇昏懵的头颅,一柄大板斧举起来,浑然不怕,便也来说:“有种与俺下马步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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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手臂了,还是这么凶恶。
苏武又转头去看那梁山高寨,也知道,那高寨之处,定也有人看来。
那宋江就正在看,心焦不已,手拍垛口:“何以这般不听人言呐,何以生得这般浑噩啊!”
花荣已然入寨,只得来说来劝:“他说要去报答哥哥恩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