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笑眯眯的捋了捋胡须:“把这字裱起来,挂在朕新修的宫殿御书房墙上。”
……
大清早,霍海一觉睡醒,伸了个懒腰。
翻身坐起来后,霍海看到刘细君撑着下巴在旁边桌前睡着了。
霍海左右看了看,现自己回到了霍府。
因为这是新霍府所以不是以前那种小院了,霍海住的地方也就和刘细君住的地方隔开了。
很久都没看到过刘细君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了。
霍海爬起来后,感觉有点头疼。
“嘶~”他们到底拿了啥玩意儿去祭祀高祖啊!那是酒吗?
高度酒精?
霍海其实喝酒能力还行的,但是昨天在太庙,说高兴了,就拿酒来喝,结果一口下去差点喷出来。
就感觉度数很高。
但是喝了两口之后,霍海就迷糊了,也能感觉到自己喝醉了。
最后霍海就想起自己需要写一篇文章什么的才行,所以就写了什么,然后就不记得了。
霍海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,还是断片了。
此时揉搓太阳穴,仔细的回忆着。
听到声音的刘细君醒了过来,下巴差点磕在桌子上:“啊?”
“你醒了?”
霍海揉搓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啊,你怎么在这儿?”
刘细君吐槽:“你还说呢,说是你在太庙喝酒吃肉,喝醉了,被送了回来。”
“然后府里的丫鬟女仆来服侍你,你说不认得她们,把她们赶走了。”
霍海:“所以,你就来了?”
刘细君点头。
霍海揉了揉头:“我昨天没说梦话什么的吧?没说错什么话吧?”
刘细君摆头:“你只是用行动拒绝人靠近,并没有说什么。”
霍海这才放下心来。
刘细君看霍海没啥事儿,就开门出去了。
一出门,刘细君才现,院子里有人。
还不止一个人。
卫长公主看着刘细君出来倒没说什么。
司马迁坐在旁边的石凳子上。
看到刘细君从霍海房间里出来,司马迁拿起笔就开始写。
刘细君和卫长公主当初也是去了呼市的,当然认得随军战地记者司马迁。
眼看他写东西,就问:“你在写什么?”
司马迁一边写一边说:“我是个史官,我还能写什么呢?当然是写历史。”
刘细君语气平淡了许多:“哦。什么历史?”
司马迁:“写公主的夫婿在赐婚后当晚,就跟翁主同房待了一天的历史。”
刘细君:“……”
正说着呢,霍海一边刷牙一边走了出来。
司马迁看到霍海也很疑惑:“这是何物?”
霍海拿下牙刷:“牙刷,清洁牙齿用的。”
目前公主他们清洁牙齿多是用木炭和盐,效果其实也很好,甚至比牙刷的效果略好,但牙刷胜在雅观啊。
这说白了刷牙就是用研磨剂研磨抛光牙齿,当然是手指沾盐最好用,不过猪毛牙刷用起来看起来要舒服点儿。
今年的光是头七个月长安城生猪的产量,都过两年前三辅之地一整年生猪产量的十倍了,现在猪皮猪毛制品多的是。
猪毛刷子也被明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