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鱼:我应该被销毁……
佑天寺若麦:咳咳,那个……银鱼小姐,不至于的吧?
主仆二人正在你侬我侬,却忽然被最喜欢偷吃的大猫插手,银鱼本就看她不顺眼,现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银鱼:你又懂——
银车精准的敲了一下她的脑门,把她凶狠的后半句话给塞回到了喉咙里。
银车:别凶她。
银鱼立刻安分下来,低眉顺眼的像是个成天被家暴以后有了斯德哥尔摩的乖巧小媳妇。
银鱼:好的主人……
佑天寺若麦:好可怕……呜……
一下子找不到那个熟悉的宽厚肩膀依靠,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身边最结实的人选。
也就是丰川祥子。
但是丰川祥子不会哄着她,因为她现在也在思考着银车的问题,不想陪她玩没劲又夸张的过家家游戏。
但是很可惜,现在不是时候。
银车稍微拍拍手,唤醒了沉寂的人偶舞台。
现在各位要做的事情是继续排练,她们的第一场舞台剧已经迫在眉睫了。
虽然平时一直有时间打打闹闹,但是今天的休息时间被大家用来看银车和银鱼的热闹,没干什么正经事。
但是即使如此,大家也不会有任何的演员。
因为她们几个是银车这里最成熟,最深入社会的女孩,懂得把工作和生活分开。
就算非常非常想要了解银车的恋爱话题,也会在这个时候乖乖听话。
重新戴上黑色面罩,遮掩住自己的大部分面容,彻底热开漂亮的身体,再换上精致的戏服。
聚光灯流转,映照出今夜跃动的主角。
今晚的几人格外入戏,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、没有感情的木偶。
台词,动作,时间,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。
没有忘词,没有卡顿,没有需要知道的地方,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所以,应该是一场不错的表演。
但是……
乐队的两位老大,对这次演出拥有不同的看法。
——
深夜,银车家的地下室。
面对着三十分钟的录像带,银车和丰川祥子并肩坐着,看完了整场演出。
“……这就是,真正的aveujica。”
“一点“人”气都没有。”
“因为我们是人偶舞团,忘记了吗?我们是被主人所遗忘的人偶。”
银车皱起眉毛,本想要反驳些什么,但还是只是重重的吸了一口气,缓缓吐出。
“……是,你说的没错。”
他扭头看了看身边这位戴着面罩的美少女,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但是,丰川祥子捏住了他的手腕,把他的手截在半空不让乱动。
“祥子,把你的面具摘下来。”
“我是obivio,aveujica中的‘遗忘’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是现在不需要这样做。”
“但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面具下的眸子闪烁,无情又冰冷,就像是她和crychic决裂时的那样。
那是……想要切割一切的眼神。
银车讨厌这个眼神,讨厌到恨不得扣出她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