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点点头,眼神坚定:“如果在洲和我想的不是一样的,他完全没有必要,留在中心城。”
时溪自己想办法也能出去,沈在洲只要找人来报个信,在城外等她就行。
周玉冷哼一声:“我怎么感觉你就是被骗了呢?”
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流言,周玉心里就不踏实。
外面的人都在说,现在沈在洲和教皇打成一片,每天都是花天酒地,醉生梦死的。
“说不定他只是为了享受,才留在这里的,根本就没有做刚刚你和马丁说的那些事情。”
在周玉看来,沈在洲要是真的像时溪说的那样,甚至都和路易斯家族联系上了,现在不应该还是这样浑浑噩噩就是一天的。
时溪笑了,拍拍周玉的肩膀:“周玉,在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,我很了解他。”
“一直以来他可以是玩世不恭的样子,但是真的做起事来的时候,他比任何人都认真。”
周玉还是不理解:“那既然这样,他就要让郑景潇把他们的真实想法告诉我啊,这样什么都不不说,我们岂不是更容易误会。”
明明周玉刚刚才和郑景潇接头回来,这件事情郑景潇是完全都没有提到的。
时溪还是表示理解:“周玉,他们不说,是因为不想让我们徒增烦恼。”
现在他们在马丁这边,什么都做不了。
就算是知道了这些事情,除了担心,也什么都没有办法去做。
时溪的话有道德,周玉愿意相信事实就是时溪讲的这样。
可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,万一情况不是时溪想的这样,中间有什么变故呢?
真要是这样的话,一味相信沈在洲的时溪,岂不是会有很大的危险。
……
教皇府邸
又是通宵娱乐之后,沈在洲趴在大厅的长椅上,浅浅睡了过去。他的身边,还靠着两个舞女,也是因为喝醉了,趴在地上睡着。
孟宁穿着精致的礼服,从里面出来,她一眼看到了长椅上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每天都喝这么多,这酒有这么好喝吗?”孟宁生气,先让身边的手下,把两个女人扔了出去,然后一脸愤怒,坐在了长椅的另一端。
“沈在洲,我们之间的约定,可没说你能这样自暴自弃。”
“现在安格斯神父已经安全了,你应该遵守约定,赶紧把他的手下交到我这里才对。”
沈在洲睡眠浅,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,男人不想提关于安格斯神父手下的事情,忽略了孟宁的要求。
他看着孟宁冷笑一声,转移话题:“自暴自弃也是我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
孟宁咬咬牙,换上一个暧昧的神情。
“你不就是因为和时溪闹别扭,现在想找其他女人报复她吗?那你来找我啊,你要是和我在一起,这才是最大的报复。”
孟宁还不死心,就算是这样的时候,还想着得到沈在洲,好好刺激时溪。